当然，跟石墨烯一样，把纳米吹上天就有些过了，什么纳米内裤、纳米鞋垫、纳米材料硬度超过钢铁，能抗菌消炎、抗老化、催化什么的玩意，跟吹石墨烯的套路一样，全都是割韭菜的。
作为学术界的两大传说，遇事不决石墨烯，解释不通纳米材料，还不够的话，再加上一句灵丹妙药钙钛矿，基本上涵盖了未来三十年，学术行业最潮流的研发方向了，水论文的时候，把这三样放进去，保准三十年都不过时，也是割韭菜的利器，只要什么东西，炒作的时候，跟石墨烯、纳米材料、钙钛矿扯上边，那立马估值飙升，号称鸟屎跟石墨烯搅在一起，都能大幅度提高性能……
不过相比起石墨烯，纳米材料确实是值得研发的，未来等到阿尔卡特手机进入瓶颈期的时候，玩不出新花样，跟其它厂商处于同一阶段的时候，只能靠材料胜出了，每次研发出新材料，都能炒作一番了，卖一波各种产品，恰一波饭了。
听到宋阳，要为他建造一座全球最顶级的纳米材料实验室，保罗·阿利维萨托斯有些忍不住了，如果这座纳米材料实验室真的建成了，他有把握将过去只存在于脑海中的那些实验，都给做出来，至于新材料更是不知道能研发出多少，学术论文更是不知道能水出来多少篇，甚至诺贝尔化学奖，都未必没有机会拿到！
“我不知道，我能做到什么地步，但我会竭尽所能，我以我的学术生涯发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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