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楚凌霄之后。
天如暮干咳了几声，强行按下自己心中的一丝恐慌，满脸赔笑道:
“前……前辈，前几天的那股力量，对于您这样的存在，应该也感受到了吧，能否告诉晚辈，那究竟是什么？”
“天道。”
下一刻。
楚凌霄淡淡的看了一眼天如暮，虽只是说出两个字，但这两个字，却就如一道惊雷闪电，瞬间吓的天如暮，听了之后，一阵的头皮发麻，两只眼睛，瞬间就再一次瞪大了起来。
天道？！
这怎么可能！
世间有这种东西！
不对！
应该说是他们这样的存在，真的有所谓的天道存在吗？！
“对了，前辈，还有一件事，一直想要请教您，您就不担心，浩瀚祖地的那本无字天书吗？”
“要知道，浩瀚祖地之所以能崛起，靠的便是那份无字天书，就连当年参与围攻万界之地的决定，都是得到了那本无字天书的启发。”
说着说着。
天如暮就不敢再往下说了，生怕惹的楚凌霄不高兴。
如果还有意外发生的话。
那浩瀚祖地手中的无字天书，必定就是有可能转变这一切的威胁。
“知道那本无字天书，为什么如此神奇吗？应该它代表了天道的一部分意志。”
天如暮:“……”
“还有一件事，也一并回了你，知道为何你们突然前几天开始，有那种感觉吗？”
天如暮满脸疑惑的看着楚凌霄。
但下一句话，却是让他整个人脑袋，都陷入了一片空白。
“因为天道被吾放出来了。”
天如暮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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