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敏一听“一个星期”,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,声音拔高了八度:“一个星期?!那得错过多少章魔药理论、多少套算术占卜练习题!”她急得头发都似乎蓬松了一圈,像只炸毛的猫。
温柔连忙按住她,一边替她顺背一边安慰:“别慌!邓布利多校长特地给全体师生放了一周的‘疗养假’,课程全部顺延,教授们还布置了‘恢复期间 optional 作业’——不强制,只建议你‘量力而行’。”
赫敏这才长出一口气,手掌轻拍着胸口,小声嘀咕:“还好,没有落下进度……不然期末拿什么冲O。”她抬眼环顾四周,忽然皱眉:“罗恩呢?他不是最该第一时间冲过来炫耀战功的吗?”
哈利尴尬地挠了挠闪电疤痕,压低声音:“蛇怪最后一击时,他为了推开我,被尾锤扫到墙上,当场晕了过去,也是今早才醒,庞弗雷夫人把他安排在隔壁病床——说是‘需要静养、禁止大声喧哗’。”
赫敏掀开被子就往外走,脚下一软差点跪倒,被温柔一把扶住。她倔强地摆手:“我得去看看那个傻瓜——他要是敢在病床上偷吃南瓜派不叫我,我就……我就把他剩下的绷带全打成死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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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室里阳光湿热,泥土与肥料的气味混在一起。斯普劳特教授拍拍手,让同学们围到她身边。她脚边排着两排长盆,盆里的小苗叶片发皱,露出婴儿拳头大小的土球。
“今天学的是曼德拉草。”她举起一盆,叶片抖动,土球里隐约传出细小哼声。“前几天的石化事件,全靠它熬制的解药才让大家恢复。”
说着,她给每人发了一副厚紫色耳套。“三年级以上的曼德拉草根已具致命哭声,十秒内足以震昏成人。等会儿拔苗时,必须戴好耳套,谁敢偷看或先动手,就关禁闭。”
赫敏接过耳套,仍疑惑地问:“教授,既然这么危险,为什么不用无声咒或封闭温室?”
斯普劳特咧嘴一笑:“无声咒会抑制草根的活性,药效减半。放心,我会示范一次,然后两两合作,一人扶苗,一人松土,听我口令同时发力。记住,先浇水,再拔根,最后立刻放进消音箱。
温室里闷热得像一口扣在火堆上的铁锅,阳光透过玻璃顶,直直晒在那一排排鼓胀的泥土上。斯普劳特教授用沾满泥巴的手掌拍了拍袍角,示意大家再检查一遍耳套的扣带。
“都戴紧了?”她声音被耳套闷住,像隔着一层厚棉被,“我可不想今天再送第二个学生去校医院。”
哈利站在赫敏旁边,手指不停拨弄耳套边缘,眼睛却死死盯着盆里的曼德拉草。那株小苗的叶片刚刚被拨开,露出土球顶端——皱巴巴的灰色根皮上,赫然是一张婴儿的小脸:圆鼻、紧闭的嘴,甚至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皮下跳动。它似乎感觉到光线,眉头蹙起,像是要哭。
“这……长得也太像了。”哈利低声嘟囔,却被耳套捂得只剩气音。
赫敏没听清,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,哈利只是摇摇头,把耳套扣得更紧。
斯普劳特教授见众人点头,便从袍子里抽出一双加厚龙皮手套,蹲到最前排的陶盆前。她左手扶住草茎,右手握住一根小铲子,动作干净利落——
“看好了:先沿盆壁松土三圈,再托住根颈,一口气垂直向上。”
她话音未落,铲子已深深插进泥土。就在那一瞬,曼德拉草似乎意识到大难临头,紧闭的小嘴猛地张开——
“哇——!”
婴儿啼哭骤然炸开,尖锐得仿佛有实质,像一把冰锥从耳套缝隙直刺脑髓。尽管隔着厚厚的紫绒,哈利仍感觉鼓膜嗡嗡共振,心脏跟着那声尖叫猛地收缩。温室玻璃“咔啦”一声,顶层一块窗格出现一道白痕。
悲剧发生在后排。贾斯廷·芬列里手忙脚乱,扣带没压紧,耳套被哭声一震,竟滑到后脑。尖叫声毫无阻碍地灌进耳道,他瞳孔瞬间放大,脸色由红转白,直挺挺向后倒去——“砰”一声砸在肥沃的龙粪堆上。
“快!”斯普劳特教授吼道,却顾不上扶人。她一把将拔出的曼德拉草整株提起——那婴儿脸此刻涨得青紫,小嘴张成黑洞,第二声哭喊正在胸腔酝酿。教授另一只手抄起装满灰黑色龙粪肥的铜壶,“哗啦”把肥料倒进空盆,随即把曼德拉草根整个埋进腥臭的粪土里,再狠狠压实。
“呜——”闷哑的半声哭腔被龙粪堵住,像有人用厚被子捂住了婴儿的口鼻。尖叫戛然而止,温室里只剩众人粗重的喘息和玻璃轻微的震颤。
斯普劳特教授这才抬头,额上全是汗珠,顺着脸颊滑进泥土。她指向已被抬上担架的贾斯廷:“看到了?这就是扣不紧耳套的后果!曼德拉草的哭声对成年巫师都能造成昏迷,对你们——轻则眩晕呕吐,重则记忆损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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