矛头并不在自己身上，场上其他人乐的看热闹。
“是波耶，不，是耶指使我们干的。”
人群里，滚出来一个人，跪地磕头，“我们不愿意，他逼的。”
他惊慌失措地推卸责任，全然忘了当时强迫廖旭的时候有多兴奋。
有了第一个人出来，第二个，第三个...第八个。
八个人跪在地上，不停磕头，眼泪唾沫横飞，他们顾不得管理自己的表情。
只一个劲的磕头，爽快承认错误并恳求原谅。
八个...
汪淼闭了闭眼睛，关上眼里的痛苦，不让其他看见。
再睁开，已经恢复如常。
他拔出枪，果断扣动扳机。
枪响，中弹的人捂住下体，倒在地上翻腾哀嚎，血从他指缝间流出，凡是滚过的地方，留下满地血渍。
这就是惩罚。
枪口对准第二个。
其他跪地求饶的人愣神过后，迅速站起就跑。
“砰砰...”又是两枪。
正中第二人的双腿。
跑是不可能了。
只能惊恐地擦着地面，试图推离自己。
当时廖旭比他们还要恐惧吧，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。
汪淼扣动扳机，又一颗子弹射出，血喷涌而出。
联盟里有眼力见的，已经将四散的剩余六人抓住，押着跪到汪淼身前。
【我给你们一个选项。】汪淼蹲下来，单手举起A4纸。
他不能说话，明明没有威慑力。
可六个人看着纸上8个字，却莫名觉得胆寒。
【相互间割了，以后还能尿。】
否则...
汪淼晃晃枪，意思非常明白。
枪打的，下辈子是不是插管，他不能保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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