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氤氲的水汽，穿着一袭香槟色真丝睡裙从浴室走出。
正用毛巾擦拭着湿发，忽然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引擎轰鸣——是顾连成的迈巴赫。
她下意识加快动作，将半干的头发拨到一侧。
卧室门便被推开，带着夜风丝丝寒意的雪松香瞬间涌入。
他松了松领带，深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，目光却第一时间落在文若烟身上。
"连成，我今天……"文若烟放下毛巾，刚想开口向他汇报今天在活动现场的发现。
"正好，你刚洗完澡。"顾连成打断她的话，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小腿上，"我先给你擦药。"
文若烟抿了抿唇，轻轻"哦"了一声，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那管药膏递给他。
她走到床边，动作熟练地掀起睡裙下摆，正要躺下——
"哟，流程很熟络嘛……"顾连成接过药膏，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"顾连成！"文若烟耳尖瞬间染上绯色，羞恼地瞪着他。
这个顾连成，一天不调戏她就难受是不是？！
她一把将掀起的裙摆放了下去，猛地站起身来。
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，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。
"哎呀，开玩笑嘛，别生气。"顾连成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讨饶的意味。
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按在文若烟肩上，不容抗拒地将她按回床边坐下。
"来，躺好，我给你擦药。"
他旋开药膏盖子，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药膏在棉签上。
抬眸时，却发现文若烟依然倔强地坐在那里，双手交叉抱在胸前，粉嫩的唇瓣微微撅起，在壁灯下泛着水润的光泽。
"听话，"顾连成的声音突然沉了几分，修长的手指捏着棉签在她眼前晃了晃，凑近她的耳畔，语气暧昧："别逼我用……强的。"
文若烟睫毛轻颤，想起上次被他用强时的情景，顿时乖顺地躺了下去。
真丝床单微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，睡裙下摆被她自己揪出了几道褶皱。
"你擦药擦得准确点......"她小声嘟囔着，目光游移不定。
顾连成低笑一声，棉签在指尖转了个圈："放心，我不管哪里......"他刻意拉长语调，"对你都很熟悉......"
说话间，他俯下身，小心翼翼地举起棉签。
文若烟只觉得脸颊发烫，连耳垂都染上了绯色。她下意识想并拢，却被顾连成用膝盖轻轻抵住。
"好像已经痊愈了......"他仔细检查着。
"没有！"文若烟猛地撑起上半身，睡裙领口因为动作过大滑落一边，丰满的胸脯随之荡漾。
虽然伤痕确实不疼了，但她太了解顾连成了——要是承认痊愈，这个男人肯定又要......而且，看这情况，还不知道得要多少次。
顾连成挑眉看着她泛红的脸颊："我看着确实痊愈了啊......"
"你确定什么，我自己知道！"她急急反驳，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。
望着她这副熟悉的倔强模样，顾连成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他无奈地摇头，将药膏盖子拧紧。
这个小丫头，又在胡思乱想了。他明明只是单纯担心她的伤势......
但是，这个小丫头对他的刻板印象难以纠正，就姑且任她吧。
"好，好......"他放软语气，伸手将她滑落的衣领整理好，喉结一滚，压抑地吞了吞口水，"你说没痊愈就没痊愈。"
“什么叫我说？本来就是！”文若烟傲娇地双臂抱胸，扭着头哼道。
顾连成被她这可爱的小表情萌到，指尖不自觉地擦过她颈侧的肌肤，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栗，"等你什么时候想了，我再......"
他突然顿住，眼神暗了暗，"放心，我以后，都不会强迫你的。"
他想起前两次因为自己的强迫，让她被迫进了两次医院的情景。
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，他暗暗攥紧了拳头——事不过三，他绝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。
文若烟怔怔地望着他紧绷的侧脸，忽然觉得心尖像是被温水浸过一般，泛起阵阵暖意。
这个活阎王，终于良心发现了。
"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？"顾连成将药膏放回抽屉，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脆。
文若烟这才从暧昧的氛围中回过神来，想起今天的主线任务。
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，从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，几缕湿发垂落在锁骨处，汇成一条水痕，沿着她的胸口流淌。
"我发现了这个监控盲区，"她抽出一张照片，指尖点在画面角落的阴影处，"周文宾特别在意这个位置，来回检查了好几次。"
她眉头微蹙，"只是我目前还想不通这跟红酒瓶能有什么关系。"
顾连成接过照片，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。
他走到落地灯下仔细查看，暖黄的灯光在他深邃的轮廓上投下阴影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片阴翳。
文若烟又取出其他照片铺在床头柜上："你看，这是我今天拍的其他角度。"
她的指尖划过T台照片，"场景布置确实很精致，尤其是这些菱形镜片，镜面折射的光斑在照片上形成奇妙的光纹，像破碎的星河。“
"确实不错。"顾连成低声道，“看来，他确实花了不少心思，可惜，没用对地方。”
文若烟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若是周文宾没有跟赤艳如勾结，或许真的可以为顾氏所用。
"你们的人有没有什么消息？"文若烟抬头问道，发现顾连成的目光异常专注。
"暂时没有。"他收起照片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尾，"不过你也放宽心，我们大不了派人盯着这个位置，不让他有机会做手脚。"
文若烟点点头，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："还有几天活动就正式开始了，我会每天都去现场盯着，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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