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向纪小凡，"看来你的系统来得正是时候。"
纪小凡点点头，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安陆。
他注意到这个年轻技术员的手指在微微发抖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"你还好吗？"纪小凡问道。
安陆猛地抬头，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："没、没事，只是最近工作太累了。"
姚吉拍了拍安陆的肩膀："去休息一下吧，等新系统上线后会更忙。"
安陆勉强笑了笑，匆匆离开了指挥中心。
纪小凡看着安陆离去的背影，眉头微蹙。
姚吉注意到了他的表情："怎么了？"
"没什么，"纪小凡摇摇头，"只是觉得他看起来压力很大。"
姚吉叹了口气："安陆加入我们五年了，一直负责最危险的通讯拦截工作。"
"他妹妹去年被门阀抓走，至今下落不明。这对他的打击很大。"
纪小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与此同时，在地下基地的休息区，
安陆锁上了单人休息室的门，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加密通讯器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按下了一个隐藏的按钮。
"我.…..我有重要情报。"他低声说道，声音几乎微不可闻。
通讯器那头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："说。"
"地下军刚刚获得了一套先进侦查系统，还有…...五千万资金。"安陆的喉结上下滚动，"是一个叫纪小凡的人提供的。"
"纪小凡？"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警觉，"描述他的样子。"
安陆快速描述了纪小凡的外貌特征，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。
"继续监视他们，特别是那个纪小凡。"对方命令道，"作为回报，你妹妹会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。"
"明天这个时候，我们会给你新的指示。"
通讯切断，安陆瘫坐在床上，双手抱头。
他想起妹妹苍白的面容，想起门阀使者承诺的高额报酬和家人的安全保障。
五年的忠诚在这一刻动摇了。
"对不起..….我别无选择...…"安陆喃喃自语，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三小时后，新系统部署完成，指挥中心一片欢呼。
巨大的屏幕上，整个城市的地下网络清晰可见。
甚至连门阀势力的一些据点都被标记出来。
"太不可思议了！"姚吉惊叹道，"这比我们原来的系统先进至少十年！"
纪小凡微笑着调试最后几个参数："这只是基础功能。"
"系统还会自动学习敌人的行动模式，预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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