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他却对当初瞥见未来一角，踏入旋涡的一幕耿耿。
以他合一仙帝巅峰的实力，竟不能探出旋涡之内发生的种种。
嗖嗖嗖——
南宫瑶不断挥舞灵剑，万道强悍剑影交织，穿插于顾成身躯，却是落不下半点伤痕。
她冲着顾成呼呼怒喝，咬牙切齿，誓要将其诛杀泯灭，哪怕同归于尽。
正在这时，一袭暗红长袍的老妇现出身形，唉声劝阻。
南宫瑶置之不理，一剑切去，老妇实力不如，击中倒飞，砸至远处高山，失了踪影。
此后的一幕，如瞥见的未来一角一般发生，丝毫不差。
最终，灵界内所有的黑色旋涡聚集，化作了一道饱含时空力量的旋涡。
南宫瑶见伤不得顾成，要凝轮回大招，举剑往那旋涡一劈，却被时空力量化解。
一股的强悍拉扯之力将其包裹，拉入了旋涡之中。
没了南宫瑶的攻击，满目疮痍的灵界恢复宁静。
顾成扫了周遭一眼，挥手将青光包裹的青苍宗区域挪移到了上界，而后浮空踏步，进入了黑色旋涡之中。
其内时空规则交织绞杀，落着一道轮回气息，却是不见南宫瑶身影。
顾成无视时空绞杀，目视前方，眉头微蹙。
最终，他发现一道特别面板，松开蹙起的眉头，嘴角勾起，身形一闪，窜入了旋涡深处。
“轮回万世，因因果果，恩恩怨怨。”
“是爱，还是恨？”
“南宫瑶，万世之怨，该结束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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