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，秦阳眯着眼睛醒来。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早上七点半，窗外传来鸟叫声和远处早市的热闹声响。
他伸了个懒腰，床单上有股淡淡的阳光味道。舅舅已经起床了，厨房里传来煎蛋的声响。
"阳阳！起床吃早饭了！"舅舅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，中气比昨天足了不少。
秦阳套上T恤，推开房门。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，还有一盘金黄的煎蛋。舅舅系着那条用了多年的格子围裙，正在往杯子里倒牛奶。
"今天不是要去学校吗？"舅舅把牛奶推给他，"多吃点。"
秦阳咬了口油条，酥脆的外皮裹着柔软的内里，芝麻香气在口中弥漫。"嗯，约了林小雨他们九点在校门口见。"
舅舅在他对面坐下，掏出一封信："昨天收到的，你的录取通知书。"
秦阳接过信封，上面印着"南岭联合大学"的烫金校徽。拆开后，里面是一张正式的录取通知，专业是"特殊事件调查与处理"。
"这是......"
"特批录取。"舅舅的嘴角上扬，"你们几个解决暗影教派的事上新闻了，好几所大学抢着要。林小雨爸爸说这是最适合你的专业。"
秦阳摩挲着通知书，纸张光滑厚实。他原以为错过高考就没机会上大学了，没想到......
"谢谢舅舅。"他轻声说。
"谢我干什么。"老人摆摆手，眼睛却亮晶晶的，"是你自己争气。"
吃完早饭，秦阳换上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。镜子里的少年比一年前成熟了不少，眼神也更加沉稳。系统在意识深处安静蛰伏，像呼吸一样自然。
南岭三中的校门口，熟悉的银杏树依然挺立。林小雨已经等在那里，穿着淡蓝色连衣裙，头发扎成马尾，在树下低头看手机。
"小雨。"秦阳唤道。
她抬头，眼睛一亮："秦阳！"小跑过来，递给他一个纸袋，"给你带的奶茶，少糖。"
秦阳接过，还是温的。"谢谢。其他人呢？"
"张浩去办体育特长生手续了，苏婉和夏凛在教务处。"林小雨指了指教学楼，"我们先去找班主任吧。"
校园里变化不大，只是多了几处新建的体育馆。路过的学弟学妹们好奇地看着他们，有人小声议论："那是秦阳学长吧？解决暗影教派的英雄......"
班主任王老师的办公室还在老地方。推开门，戴着老花镜的女教师正在批改作业，抬头看见他们，眼镜后的眼睛立刻湿润了。
"回来了？"她放下红笔，声音有些抖。
秦阳和林小雨点点头。王老师起身，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："好，好......"她哽咽了一下，又恢复严厉的语气，"大学录取了？"
"嗯。"秦阳拿出通知书。
王老师仔细看了看，满意地点头："不错，适合你。"她从抽屉里取出两个文件袋，"这是你们的学籍档案，已经密封好了，直接交给大学就行。"
办完手续，两人在走廊上遇到了张浩。他穿着运动服，满头大汗，手里挥舞着一张纸："搞定了！体育特招，武术专项！"
林小雨笑着给他递纸巾："擦擦汗吧，像什么样子。"
"苏婉她们呢？"秦阳问。
"在教务处吵架呢。"张浩咧嘴一笑，"夏凛非要改专业，不想去武道学院。"
三人一起往教务处走。远远就听见苏婉的声音："我们不适合常规武道教育，这点您应该很清楚。"
教务主任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，正擦着汗解释："但夏凛同学的成绩完全够格上顶尖武道大学啊......"
"我们要在一起。"苏婉斩钉截铁地说，"同一个专业，同一个班。"
夏凛站在一旁，面无表情，但眼神坚定。
秦阳敲了敲门："打扰了。"
教务主任如获大赦："秦阳同学！快来劝劝你的同伴，南岭联大虽然不错，但比起中央武道学院......"
"我们商量好的。"秦阳平静地说，"一起上联大。"
教务主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，最终叹了口气："好吧，特批录取，专业自选。"他嘟囔着，"现在的孩子......"
手续办得很快。中午，五人在学校附近的小餐馆聚餐。张浩点了满满一桌子菜，举着可乐杯："庆祝我们全部上岸！"
"又不是考研。"林小雨笑着碰杯。
"意思差不多嘛。"张浩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，"哎，你们知道吗？咱们专业今年就招了五个人。"
"就是我们五个？"苏婉挑眉。
夏凛点头："特设班级。课程包括异种生物识别、暗影能量分析、团队协作战术......"
"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？"张浩惊讶地问。
夏凛淡定地喝了口茶："提前看了教学大纲。"
秦阳咬了口糖醋排骨，酸甜的酱汁在舌尖化开。他看向窗外的阳光，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，城市恢复了往日的生机。
"对了，"林小雨突然说，"我爸爸说图书馆已经重建好了，咱们以前常去的那家。"
"真的？"苏婉眼睛一亮，"那个靠窗的位置还在吗？"
"在，而且新添了咖啡区。"
张浩哀嚎："你们又要去图书馆约会啊？带上我呗，我保证不打扰。"
"谁约会了！"林小雨脸红地反驳。
秦阳笑着看他们斗嘴。系统在意识深处微微波动，像是在回应他的好心情。他想起地下金库里那个记忆之棺，想起教主消散前的尖叫，想起石棺上刻着的文字——
"想什么呢？"苏婉碰了碰他的手臂。
"没什么。"秦阳回过神，"就是在想，大学生活会是什么样子。"
夏凛放下筷子："不会太平静。"
"为什么？"张浩问。
"因为我们。"她指了指在座五人，"麻烦吸引体质。"
众人大笑起来。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餐桌上，五个杯子里的饮料折射出不同的光彩，又交融在一起。
秦阳想，这就是他想要的未来——和这群人一起，在这个他选择的世界里，继续走下去。
【马上就要大结局了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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