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明堂亲自指挥,士兵们用血肉之躯筑起防线,子弹在身边呼啸而过,但没有人后退一步。
画面中,黄明堂高举着武器,大声呼喊着,激励着身边的战士们。尽管清军的炮火不断轰击,但起义军依然坚守阵地,展现出不屈的斗志。
黄明堂的左耳垂缺了块肉,那是在河内运送炸药时被法租界巡捕的流弹打掉的。此刻这位四十岁的汉子正用牙咬着引信,单手托着土制炸弹跃出战壕。”老陆!三连发!他嘶吼着,身后十七岁的机枪手立即打出精准的短点射,将清军火力压制在五十步外。
“轰!”
突如其来的爆炸声让马占山浑身一颤。眼前的镇南关像打碎的镜子般崩裂,无数碎片重组成了 —— 绿茵场?
他茫然地站在草坪中央,脚下传来草叶的弹性,鼻尖萦绕着刚修剪过的青草香。一个黑白相间的球体正朝他面部呼啸而来。
“接球!” 有人用古怪的方言大喊,但是他没有听懂。
马占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运动,他条件反射地抬腿,足球接触脚背的触感真实得可怕,他下意识地用脚背轻轻一拨,用一个轻巧的假动作晃过了第一名防守球员,随后带球向前推进。
左侧冲出一位防守队员,似乎和对方发生了激烈的碰撞,座椅一阵晃动,但成功的撞开了对方,后背竟然奇异的出现了拉扯衣服的感觉,随着继续带球前进,又有一人冲致身侧,在前方晃了晃跟跑至右侧。
当第三人从右侧冲到前方时,身体猛地提速将包夹的二人卡在身后,皮球横向的滚动,第四个防守队员出现在了皮球一侧,守门员也冲了出来,此时身体猛地急速变向,马占山情不自禁的踢出了最终一脚,他看见 “自己” 踢出的球穿过了守门员和防守队员,将球网撞得剧烈颤动。
“明年 3 月 9 日……” 纪沧海的声音突然卡住,接着爆发出带着电流杂音的怒吼:“谁剪辑的!这是国际米兰成立的视频,播这个干什么!”
绿茵场瞬间像被无形大手揉皱的纸般扭曲变形。
当画面再次清晰时,马占山的耳膜先受到了冲击 —— 那是成千上万人同时呐喊形成的声浪。
武昌城的砖墙在他四周拔地而起,‘中和门’三个大字映入眼帘,每一块砖缝里都渗着硝烟。
马占山感受到战士从他身边冲锋而过带起的风,他看到工程第八营的士兵奋不顾身的向前涌去,他们脚上的布鞋踩过满地黄铜弹壳,发出令人牙酸的碾压声。
马占山看见一个年轻士兵中枪倒地,鲜血从嘴角溢出,却还在用刺刀支撑着想要站起来。他忍不住伸手去扶,手掌却穿过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。
“注意楚望台。” 纪沧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,温热的气息甚至吹动了马占山的耳毛。他转头望去,只见炮火将夜空染成紫红色,起义军的蓝天白日旗在机枪扫射中三次倒下又三次竖起。
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硝烟时,旗杆终于稳稳插在了望台最高处,残破的旗面舒展开来,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。
马占山发现自己在颤抖。这不是恐惧,而是某种更原始的情绪 —— 当他看着普通士兵、学生、商贩都拿起武器加入冲锋时,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野蛮生长。他摸到脸上冰凉的液体,惊讶地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。
“1911 年 10 月 10 日晚,武昌起义打响了辛亥革命的第一枪……” 纪沧海的声音依然平静,武昌城的影像开始雾化。
马占山急切地向前抓去,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历史:“等等!后来呢?那些学生活下来了吗?”
马占山的视野突然无限拔高,整个种花家大地如画卷般在脚下展开。
武昌起义的火星溅落在干枯的草原上,刹那间燎原千里。
长沙的起义军砸开巡抚衙门时,新磨的大刀将铜锁劈出耀眼的火花;上海制造局的工人赤手空拳冲向机枪阵地,鲜血在青砖地上泼洒出惊心动魄的扇形;广州黄花岗的烈士遗骸尚未腐尽,新的敢死队已经绑着炸药包冲向水师提督府……
“这是……” 马占山的声音哽在喉咙里。他看见每个行省的版图上都腾起血色狼烟,那些细小的黑点 —— 那是成千上万的起义者,正以武昌为中心向外辐射。
紫禁城的黄瓦在画面中剧烈震颤,檐角的铜铃疯狂摆动,仿佛垂死巨兽最后的痉挛。
突然他的眼前一白画面猛地切换,冽冽风声中,他的身体又如鹰隼般俯冲向关外。
马占山一个俯冲,看见 了1907 年底的自己 —— 年轻的马队官穿着臃肿的棉军装,正带人截击一队沙俄骑兵。
随着身体一阵晃动,他似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中,看着身边熟悉的战友和对面的哥萨克,他大吼了一声:“杀啊!
马占山身体不受控制的动起来,他感觉自己策马腾空,马刀划出银色弧线,刀锋与哥萨克弯刀相撞的火星几乎溅到他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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