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凡拔出焚天刃。
这是仙器，也是系统奖励的最强武器之一。
而虚无黑炎，也从焚天刃的剑刃上熊熊燃烧。
“杀戮湮灭斩！”
两股斩击交织在一起，
玄阴仙剑的剑气被瞬间湮灭，迎接姜倾月的，则是旷世一剑。
顾凡此生施展的最强一剑，居然是斩向自己的师尊。
——
一道记忆出现在苏婉宁的脑海之中，
两千多年前，
一小小的身影在玄阳山脉的峰顶上，楚楚可怜的看着苏婉宁。
如果能够仔细观察的话，甚至能够看到身躯之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痕。
小男孩手中颤抖的拿着一把剑，不断抽泣，随后委屈的说道：
“师尊，您可以不要抽我了吗？凡儿错了，凡儿再也不偷懒了……”
小男孩的道歉没有让苏婉宁心疼，反而她那精致美艳的面容中出现了淡淡的潮红。
苏婉宁蹲下来，捏着小顾凡的脸颊，
“顾凡，你是为师的徒弟，为师乃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剑修，你明白为师身上肩负着什么吗？”
随后将小顾凡抱在怀中，甚至苏婉宁还轻轻吻了一下小顾凡的额头。
苏婉宁的温柔也让原本心中不满的顾凡沉浸下来。
“师尊好香啊……”
单纯的顾凡只感觉到师尊身上的体香尤为的让自己开心。
“师尊，凡儿明白了，今后一定好好练剑，好好修仙，为师尊争光！”
“这就对了，不愧是我的好顾凡，对了你今天的十万次挥剑，还差几次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
顾凡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，弱弱的说道：
“师尊，还差五千次……”
“既然还差五千次，那凡儿接下来的惩罚又是什么呢？”
“五，五千次鞭打……”
“乖，顾凡真乖。”
苏婉宁眼神闪过喜悦，
顾凡是她见过的最强天才，
掌控这种最强天才的感觉让苏婉宁心目中尤为兴奋。
尤其是看到小顾凡的表情带着可怜，带着祈求，
这种快感差点苏婉宁脑海宕机了。
她连忙站起身，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顾凡，直到全身沐浴鲜血，才堪堪停手。
而此时此刻的顾凡早就不省人事。
之后，苏婉宁动不动就找借口虐待顾凡，每次虐待的时候，面容都会充满潮红之色。
……
当然，因为小时候的高强度训练，也导致顾凡现在的强大的肉身之力。
在没有觉醒荒古圣体之前，顾凡的肉身实力就已经超越了苏婉宁。
更别提如今。
这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，重新出现在了苏婉宁的脑海之中。
或许是死前的走马灯吧？
苏婉宁心里暗暗想道。
她眼神清明温柔的看着顾凡，缓缓说道。
“顾凡，我爱你，对不起。”
接近仙绝之地极限的力量充斥着苏婉宁的周身，
她的全身衣物被强大到力量给撕毁，不过下方没有人能够得到清楚这一切。
就在苏婉宁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，
一道充满憎恶的声音在苏婉宁的内心响起，
“婉宁，你真的愿意看着你心爱的男人躺在别人的怀中吗？”
“我愿意，因为爱他，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。”
诚然，她在虐待顾凡，掌控顾凡的时候是极其恐怖的，然而，大部分时间，也是正常的时候，那个时候的苏婉宁，对顾凡特别好，甚至眼神之中都会带着内疚。
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在我虐待所爱之人的时候，你的身体会发生如此奇妙的生理现象？”
苏婉宁心中的恶魔又在缓缓出声，
“你在他最值得呵护，挽回的时候已经放走了他一次……
难不成，你还想来第二次？
我们最爱的人，可没有对我们下死手哦？
当初在黄陵仙山的破庙内，说句实在话，难不成，你不兴奋吗？”
体内的“心魔”不断蛊惑着苏婉宁，
她的身躯虽然已经残破不堪，但是却靠着心魔的力量不断汇聚，
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套新的衣裳，包裹在身上，
“告诉我，应该怎么做，彻底得到他的心。”
见苏婉宁妥协，
心魔苏婉宁却再次消失不见，
现场终于回到平静，
顾凡诧异的看着苏婉宁，
此时的苏婉宁，仿佛变了个人一样。
不，仿佛是没有变之前的苏婉宁，
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出现在心中。
“苏婉宁，我也没有想到，你居然能够抗下了。”
顾凡缓缓说道。
语气之中带着惊讶。
“顾凡，如今的你真的大大超乎我的意料。”
苏婉宁眼神赞许的看着顾凡，随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姜倾月，
姜倾月也萌萌的眨了眨眼睛，她也感觉到苏婉宁好像变了。
但是具体变在哪里，
她也不知道。
“倾月，好好对顾凡，如果顾凡在你那受到了半点委屈，我拿你是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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