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，秦阳睁开眼睛，看到苏婉还在熟睡。她的黑发散在枕头上，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。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六点二十分，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。
秦阳轻手轻脚地下床，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。五年的婚姻生活让这栋小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染上了生活的气息——墙上的结婚照，书架上的武道典籍和小说混杂摆放，茶几上还放着昨晚没看完的调查报告。
厨房里，秦阳熟练地煎着鸡蛋。平底锅滋滋作响，香气弥漫开来。他想起今早有课要上，是给大一新生讲授基础武道理论。自从系统解绑后，他的教学方式更加传统，不再依赖那些特殊的卡牌能力，而是踏踏实实地传授基本功。
"好香。"苏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她穿着睡袍，头发随意地扎起，手里拿着两个马克杯，"咖啡？"
"谢谢。"秦阳接过杯子，热气氤氲中看到苏婉脖颈上的天鹅绒项圈已经取下，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。自从暗影教派覆灭后，那个增强力量削弱体力的道具就失去了作用，但她一直留着它作为纪念。
早餐很简单：煎蛋、吐司、水果和咖啡。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餐桌旁，看着后院里新栽的樱花树。去年种下时还是小树苗，现在已经抽出了新枝。
"夏凛昨晚发消息说，图书馆新到了一批古籍。"苏婉咬了口吐司，"关于古代暗影能量的。"
秦阳挑眉："她还研究这个？"
"嗯。"苏婉点头，"她说能量不会凭空消失，只是转化了形态。"她顿了顿，"我有点担心。"
秦阳明白她的顾虑。五年前那场战斗后，所有人都以为威胁彻底解除。但夏凛从未放弃追查，她坚信教主可能以某种形式潜伏着。
"今天下午没课，我们去看看她吧。"秦阳提议。
校园里，梧桐树的叶子开始泛黄。初秋的风带着凉意，吹动学生们的衣角。秦阳走在熟悉的林荫道上，不时有学生向他问好。
"秦教授早！"
"早上好。"他微笑回应。
教学楼前的公告栏上贴着新学期的活动安排。秦阳注意到下个月有个校际武道交流会，张浩是负责人之一。这些年，张浩从体育老师晋升为武道系副主任，林小雨则成了图书馆管理员，两人去年刚结婚，现在正期待第一个孩子的出生。
课堂很顺利。大一新生们充满朝气，提问也很积极。下课后，秦阳收拾教案时，一个女生怯生生地走过来。
"教授，我想请教一个问题。"她递上一本笔记，"关于气血运行的这部分，我不太明白。"
秦阳耐心地讲解着，恍惚间想起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的情景。那时的他对武道一窍不通，全靠系统和夏凛的指导才慢慢入门。现在，他成了传授知识的人。
午饭后，秦阳和苏婉一起去了图书馆。新建的图书馆比原来的更加现代化，但保留了古典元素。林小雨的办公桌在一楼大厅，她正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整理图书。
"你们来啦。"她笑着招呼，"夏凛在三楼古籍区，说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。"
电梯里，苏婉突然问："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图书馆吗？"
秦阳点头："当然。那时你在看剑谱，我在找穿越线索。"
"那时候你可真笨。"苏婉轻笑，"连最基本的呼吸法都不会。"
"幸好有夏凛老师。"秦阳也笑了。
古籍区安静得能听见翻页声。夏凛坐在角落的桌前，面前摊开几本泛黄的古籍。她依然留着齐肩短发，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。看到两人走来，她只是微微点头，算是打招呼。
"发现什么了？"苏婉拉过椅子坐下。
夏凛指向书页上的一段文字："这里提到，暗影能量可以被封印，但需要特定的容器。"
秦阳凑近看。文字是古代语，但配有插图——一个倒三角嵌眼睛的图案，正是暗影教派的标志。
"这只是一部分。"夏凛翻到下一页，"完整的记载说，暗影能量源于人心中的黑暗面，无法被彻底消灭。"
"所以教主可能还活着？"苏婉皱眉。
夏凛摇头："不一定是原来的教主，但类似的能量会不断产生。"她指向另一幅插图，"看这个。"
图上画着五个小人围成一圈，中间是一个发光的物体。图案很抽象，但秦阳莫名觉得熟悉。
"像我们五个。"他脱口而出。
夏凛点头："五个人可以形成封印阵，将暗影能量禁锢。"
"需要特定的人吗？"苏婉问。
"书上没说。"夏凛合上古籍，"但我猜，需要心意相通的人。"
三人沉默了一会儿。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，在古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"所以，"秦阳总结，"我们可能还得再打一次教主？"
夏凛罕见地勾起嘴角："也许。"
"那得等张浩的孩子出生再说。"苏婉站起身，"我可不想让孕妇参战。"
他们一起下楼，在门口遇到买奶茶回来的张浩。他比五年前胖了一圈，但身手依然灵活，正小心翼翼地护着两杯奶茶。
"给小雨的。"他解释道，"她最近特别爱喝这个。"
林小雨在柜台后幸福地笑着，接过丈夫递来的奶茶。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，在他们身上镀了一层金边。
秦阳看着这一幕，突然觉得，无论未来还有什么挑战，只要这五个人还在一起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。系统已经消失，但他获得了更珍贵的东西——家人、朋友，以及这个他选择守护的世界。
回家的路上，苏婉挽着他的手臂："在想什么？"
"没什么。"秦阳微笑，"只是在想晚上吃什么。"
"火锅？"苏婉提议，"叫上他们一起。"
"好啊。"
夕阳西下，五个人的影子在余晖中拉得很长，却又紧密相连。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，照亮他们前行的路。明天太阳照常升起，而他们的故事，还在继续。
【大结局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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